坦白說我跟馬蹄實在不算熟。

他那傳說中的幻之名作《馬蹄上工》在網路上轟轟烈烈地連載時,我正在努力蹲苦窯;等到我又開始在網路上探頭探腦的時候,他的新聞台《藍色腳踏車》已經呈現半腦死狀態,其文藝風格十足的台名又不足以吸引我去瀏覽,因而也就再度擦身而過。可就像年輕時代的校園電影劇情一般,在「五年級訓導處」裡,他是笑長,我是問題學生,這兩個角色終究會擦出一些火花來。那種感覺就像是兩個走在江湖僕僕風塵中的劍客,在同一家客棧偶遇,先是隔著一些距離分別看對方出手,最後打到同一張桌子上來,竟而惺惺相惜、肝膽相照,吆喝拼酒起來。

雖然因為個性和境遇的關係,我和馬蹄練的是不同的劍路,彼此的話說得也不多,可這似乎並不影響到男人之間的友情。你會覺得自己了解這個人,而且喜歡這個人。如果說我走的是陰柔詭麗的瀟湘夜雨一派,那麼馬蹄就是剛正開闊兼具幾分意外的獨孤劍法。

反映到文字上,你會發現馬蹄在看似平凡的上工生活中,隨手拈來無數引人會心的題材;有時其內容之無厘頭,恰恰反映在多年工作和人生經歷中磨得圓熟的真實境遇。工作工作,到最後總發現自己想要的不過就是那一點無厘頭的、不為什麼開心的開心而已。

而且撇開那些個抬出兒時卡通偶像等等信物、刻意營造品味的「仿五年級」不談,馬蹄的文字真實呈現了一個五年級男人的真性情與品味。那是沒什麼品味的品味,是把一切一切所知融入在不知中的品味,那才該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五年級男人該有的風格。

所以,因為馬蹄在晚上十點鐘忽然打了通電話來,令我放棄難得能坐下來好好看齣不錯的日劇﹝我是指《西洋骨董洋果子店》﹞的機會,威脅我必須在十二點之前寫出一篇序來,我就冒著得罪所有五年級同學的危險,寫了這麼一篇「惟心」之論。惟心者,真正從心底想說的話也。

為了寫馬蹄,我還得猛飲半杯白蘭地,否則,你也知道,怎麼寫得出馬蹄的況味來呢,是吧?

是為序。


【藍色腳踏車】

http://mypaper1.ttimes.com.tw/user/marty/index.html

【馬蹄在上班】

http://enews.url.com.tw/marty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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